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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个人类学家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做一个人类学家

做人类学家需要做田野工作,这本身是一种挑战和体验:用自我的文明标准和价值观到另外一个人群中生活,本身两种文明和价值的冲突,内心的碰撞,都是最好的亲身体验资料。但田野工作容易冒险,容易和间谍行为混淆在一起,容易和传教行为混淆在一起,在多事之秋,还是不适宜出动做田野工作,其次是也没有那样的经济实力,但可以将曾经的人群生活当作田野工作的经历,来研究人类学。

在92年前在老家甘谷生活,在92年到97年长春就学,到97年到现在兰州谋生。在这三个人群中,数大学群体文化素质最高,老家相对文化素质最低,单位鱼龙混杂。但大学教育从事的口腔专业和专业性的人文科学无关?请问那个口腔教授培养出经济学或者人类学的学者?没有。其实,一些人觉得放弃大学群体是一种错误,因为那是一个素质较高的群体,其实这也是一种“阴谋”。任何群体都因为融合都能提供帮助,任何群体都是你的陷阱,人群形成的陷阱更不容易被发掘,因为人群背后利益交易是隐蔽和无形的;其次,一般的群体支撑是名誉认同性支撑,如果一样,互相标榜,不一样,散播谣言,走向精神控制,这是一种极端,任何群体都可能你现在周围某一个群体的翻版和复制,单纯文凭高低不能改变人性的一致化,不能改变利益嗜好的一致化,权位利诱的一致化,所以,任何人群认同都可以是一种支持,也可以是一种陷阱。从这个角度来说,我并不看好同学和其中所谓博士留学生,经验证明这些人群说不定危险性更高,更容易被表面现象所掩盖,骨子里的动机和学历没有关系。

如何给美国学者讲,就是路德*马丁*金、甘地一样,人群成就了他们的名誉,人群也掩盖了他们的被谋杀的阴谋,如果说,我表面上说:我支持你成为路德*马丁*金?背后却恶狠狠的说,只要你是路德*马丁*金,我要么旧刺杀你,要么关押你,要么就驱除你。这是一种阴谋,是一种很阴毒的阴谋,和路德*马丁*金、甘地死一样阴毒,并且是如何狡诈。当然,我从来没有想过成为群众性号召人物,和路德*马丁*金一样,但这侧面说明群众欢呼声中掩盖的暗流和阴谋,当然贝布托的死也是一个例子。这也是社会学家的课题,也是人类学家的课题,群众的响应和号召意味着什么?所以研究人群,必须坚持理论和学术性的观点,人群利益和矛盾不是人类学家当下解决的目标,其次是价值中立,处于其中,出乎其外,冷静分析问题的实质。从这个角度说,坦率的说,我并不看好大学同学:作为人文学者,我们没有共同语言,作为谋生者,我们无法互相帮助,他并不比家里最亲密的亲戚安全,而且,可能更无所谓关系,更赤裸裸的表现目的性:我在特殊待遇保护的目的就是影响你,要么好的鼓励,要么是恶毒的攻击。

如果追求真理,人群客观化看待是最合适的看待,要谋求共同利益,融合是合适方式,比如工资和生活补助。和我密切关系人群不为乎大学同学、老家同学、朋友和亲戚,现在单位同事和飞天家园生活接触的人,他们从一定程度上说是同质的,因为利益和思想模式差别不大,但从另外角度说是异质的,比如专业差别,习俗差别等。

人类学和社会学不一定一样。社会学注重社会整体的思维考察模式,人类学注重相对一个人群的思维模式和传统,人类学家注重边缘和传统的文化,社会学家更关注潮流。当然我做人类学家被和专业人士嘲笑,其实,比如和大家列维——斯特劳斯来比较,也没有什么好笑:他只研究神话,不研究宗教,因为宗教学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一种哲学,这和我一样,对宗教学也不怎么研究,这可能我和列维——斯特劳斯一样的欠缺和不如人的地方,虽然他的人类学专著很多,但不是经济学者,从经济学的角度看待人群更能发现人类学产生一些的经济限制和根源,解决问题的实质,所以,我当人类学家有自己独特的视角,当人类学家未尝不可。

在兰州有北塔山,在甘谷有南塔,当然这不是仅仅是艺术,还更是风俗文化。在《甘谷史话》(P101)记载:清朝光绪年间来了一个叫“广沣”的知县,对迎接他的乡绅说:“大像山是青狮,天门山是白象,青狮白象把门。山上定有菩萨庙。”迎接的人说果然就是,然后广沣同志说:“石山土盖头,渭水向东流,家无三代富,忠臣不到头。”众人思量也是,那问如何改变,广沣说:“北边修北塔,助富贵,南边修南塔,助功名,城里修魁星格。功名就来了。”要我看像半仙一样的“广沣”如何?在我想像中一定和胖乎乎的和吕洞宾父亲一样,有网站一定放在网站首页很风光,不然怎么比吕洞宾更“神”更“气派”?!这样推理有些想当然,但也是一种合理猜测。乡土文化中,地理风水之说很盛行,其实,这是一种文化象征,打个比方,在古代没有电视机,也没有公共艺术,一个县里修一个塔当公共艺术,当半县里人的固定的“电视画面”,目的是改变风俗,就像看一天电视不看一电视不一样,就像我, 看一天电视非常气愤,不看倒心平气和,不知今夕何夕,不知有汉,惶论魏晋?!我想像中解释就是这样,当然这仅仅是一种解释,和现代科学无关,只是一种对当时情景的设想和可能性。当然这样的风俗在农村也一样盛行,比如我危难之中,母亲为了“保佑”我,也做过这样的工作,此外再有什么办法?没有,很真实的情况就是这样。

我说兰州不是文风之地,主要说兰州在历史上教育存在很大的欠缺,将著名如兰州标榜的“无名之辈”彭泽等,吴可读等,算起来也没有几个,这个问题是重要实质是经济落后,没有经济实力培养人才,其次是教育方式存在问题,没有现代进步的教育气象,这是问题的原委,但是解决这样的问题不是和甘谷人一样修魁星阁可以解决的,而是领导要有教育眼界和思想,有这样的长远打算,注重教育兴国的理念,这最重要。

人类学研究很广泛,那里没有“人类”?山顶溪涧,都有“人类”的活动范围,但思考一种人文科学,更重要的是理解传统的东西,在工业文明和理性文明发达和存在危机的今天,理解的人的生存困境发现人类问题社会问题的解决办法,研究人类学不可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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